7月24日:母乳与喝水•同学•商业家访

  ●母乳与喝水

  从昨天开始,天天喝奶粉的次数越来越少;与此同时,吃的母乳越来越多。原来,妻子的乳汁总是不够天天吃,但是现在,却差不多可以提供五分之四了。这自然是一个好现象。看来,我特意买来的电砂锅派上了用场,每一次,猪蹄都炖得烂烂的,汤汁浓浓的;新鲜的鲫鱼汤,也起到了很好的催乳作用。

  吃母乳的好处,不但可以提供优质的婴儿食品,也更加方便快捷。只要天天一哭,妻子马上可以给她开饭,并不需要考虑,这顿饭的温度是不是适中。事实上,每一顿饭的温度都很适中,并且,还不会造成浪费。而调制奶粉,就很不一样了,温度低了不行,高了也不行。所以,每次调制之前,我都要先凉好一点水,这样,就可以凉热搭配,很快做好一顿婴儿饭。吃完之后,当然还要冲洗奶瓶,而这道程序,在吃母乳时是不存在的。

  可以说,母亲的乳房真是一个24小时随时开张的、高级免费食品便利店。由它提供的食品,不但绝对优质,也绝对安全。在食品安全形势如此严峻的今天,有了这样一个便利店,大可以绝对放心婴儿的营养、健康与安全。

  然而,回过头来想一下,假如偌大的中国,只剩下这样一个让人放心的“食品店”,那又是多么大的讽刺与悲哀。即便如此,自从纸馅包子假新闻出现之后,新闻媒体自由监督食品安全的限制严了起来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真不知道每天送进口的东西,到底是不是有毒食品。

  其实,昨天,就在给汪永晨的回信中,我就曾说:现在的中国人,个个都练成了百毒不侵的“毒王”,吃什么毒物,都不怕。话说回来,怕又有什么办法呢?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闹饥荒。所以,尽管害怕,但还是要吃,只是更加小心些罢了。真要是中了毒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只能自认倒霉。假如连母亲的乳汁,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,那么,我们可真要绝望了。恐怕我们要仰天长叹:偌大的国家,偌大的国土,竟然找不到一片安全的面包!

  除了吃奶,对婴儿来说,还有一种非常重要的食品,那就是温开水。水,是生命之源。这一点儿也没有错。人三天不吃饭,可能没有太大关系,但是,如果是三天不喝水,问题可就大了,恐怕连命都保不住。我是很能喝水的,如果不是特别紧张,而且去洗手间比较方便,我每天的喝水量,常常要达到十几杯。所以,我也主张让天天多喝点儿水。

  下午的时候,天天醒来了。于是,我便倒了60多毫升的水喂她。还别说,她还比较喜欢喝,居然一口气全部喝完了,一直喝到奶瓶里的空气,才算“罢嘴”。后来,她喝水的成果便是尿比较多。我觉得这是好事,因为水可以排毒,也可以降温去暑。不过,喝水多了也有一点不好,那就是太占肚子。天天喝了水之后,可能是肚子喝了个“水饱”,便又慢慢睡去了。

  不过,水到底是水,所以,没睡多长时间,天天就又醒来了,还是“哼哼”着要吃的。看来,“水饱”终究是“水饱”,一泡尿撒完,肚子里就又没有食了。好在水是用自来水充分过滤的纯净水,所以,我并不是太担心水的安全。假如是从市场买的桶装纯净水、矿泉水、负离子水等,让天天喝时,我肯定会十分担心。前不久,媒体刚刚报道说,北京市场上卖的桶装水,百分之七八十是假的,也就是用自来水冒充的。这样的水喝到肚子里,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放心。要知道,没有经过任何再加工的自来水,就中国的生产水平而言,大概是不可以直接饮用的。这一点,与国外的做法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
  ●久违的同学

  上午10时09分,《人民政协报》新闻部主任袁志华,给我发来短讯,让我方便时回复。因为当时正在给铁蛋洗脚,我便没有马上回复他。11时,他又打来了电话,说要请我喝酒。我感谢了他的好意,但还是婉言谢绝了,并告诉他最充分的理由,那就是今天二姐走了,家里没有人,我得全力照顾天天和妻子。志华一听,干脆说:“既然添了千金,那得去祝贺祝贺,到家里看看孩子。”

  与志华在一起的,还有我高中时的一位同学。我和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。在河南省柘城县高中读书时,我曾经和他一起,联手办过一个名叫“涡水”的文学社,他自封社长,我自封总编。“涡水”这个名字,取自故乡的一条河流。我记得,我曾在油印杂志的创刊词里,详细解释过它的所谓深刻含义,但是,现在已经彻底忘记了。估计所写的也是少年的文学梦,和一种青春的激情与理想。

  在应试教育的空前压力下,在当时的高中,所谓县里的重点中学,我们能够办文学社,还是破天荒的。更何况文学社办起之后,还真的油印出版了几期杂志,也出版了几期大型墙报。我和这位同学都在这份薄薄的油印杂志和糊满一面墙的墙报上,发表了自己的一些稚嫩的作品。

  可以说,当时在高中时,我们这样做,多少有点儿不务正业,因此,也就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。不过,现在想想,办文学社是一件好事。如果不是一直坚持写作,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文学梦,也许,我不会有今天的生活。

  来北京后,虽然相互之间也联系了几次,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能够见面。这一次,他接过志华手中的电话,在表示祝贺的同时,也表示要到家里来坐坐,认认门。我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。于是,11时30分许,他和志华,便一起来到了家里。再于是,天天便收获了400元红包,志华和他各一半。

  给新生儿送红包,是中国人的习俗,这样的红包是无法也不能拒绝的。而作为新生儿的父母,所要做的答谢,就是在孩子过满月时(有的地方是过百日,或者过周岁),请所有给孩子送过礼物和红包的朋友,一起喝满月酒。

  13时许,我们一起,到附近的齐天楼娱乐中心吃饭。下楼时,我发现这位同学开的是一辆红旗轿车。在书房聊天时,我又知道,他在北京买了房子,安了家。看来,这些年来,他在北京“混”得不错。不过,依着他的性格,现在的所谓成就,远远达不到他希望达到的标准。

  ●商业性家访

  还是在昨天,自称北京市护理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就打电话给我,咨询孩子的情况,表示要到家里来看看孩子的脐带状况等。当时,我还以为是在天天出生前,我们在宣武区中医院保健科办母婴手册时,该科承诺的家访服务。所以,非常爽快而且高兴地欢迎她来做家访。我和她约定,今天下午请她来家访。

  下午,我和妻子给天天洗澡。随后,我便开始给天天用酒精擦拭脐带。此前我也擦过,但是,由于怕伤着天天,所以,只是用棉签蘸着酒精,在脐带周围轻轻擦。这一次我还是那样做。可是,擦着擦着,我突然发现棉签上粘有血!一连用了三根棉签,都是这样,便不敢再擦。

 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天天的脐带,发现肚脐的周围有黑色的附着物,棉签上的血就是擦这些黑色附着物的结果。我当时想,这些黑色附着物,应该是凝固的血。可按照出院时医生的说法,孩子的脐带一般是在一周后脱落的。现在,已经是第十二天了,不但未见脐带脱落,反而在脐带部位出现了血样的东西,对不太懂医学的我和妻子来说,这一下可让我们吃惊不小,担心万一出现什么事儿。毕竟,脐带对婴儿来说是最容易感染的地方。

  于是,我的第一反应便是马上带天天去医院。万一脐带有了什么问题,那可不是小事。妻子提醒我说,先不用急,下午医生要来家访,正好先请她看看是怎么一回事。当时,已经是15时多,估计家访的医生也快到了。

  可是,在医生还没有到来之前,我还是想早点儿知道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以便及时处理,及时治疗。毕竟,因为害怕,妻子昨天没有给天天擦,而我也因为实在太忙,没有时间擦。这样,昨天一天就没有做这件事。于是,我便想起了程亚文推荐的石明兰护士长、朱少云医生,决定先给她们打个电话,咨询一下。就在我查找她们的联系电话时,门铃响了,很快,家访的医生提着一个大皮包来了。这让我更加高兴,觉得真是来了及时雨。

  还别说,医生非常懂行。她告诉我们,这是正常现象,不用担心。有血,只是因为肚脐没有完全长好,每天坚持用酒精擦拭就会好的。而脐带脱落的时间,也是因人而异的,有的是一周之后,有的则要两周,她见过时间最长的,是在两个月之后。讲完这些,她就用棉签蘸上酒精,手法非常娴熟地,一遍遍擦拭天天的脐带。在擦拭之前,她都要往肚脐里先滴一滴酒精,用她的话说,这是软化肚脐,这样有利于擦拭。

  我观察了一下,她先后用掉了六七根棉签,直到把肚脐擦干净。肚脐干净以后我才发现,原来血水并不是流出来的,而是分泌出来的。所以,干净以后的肚脐白白净净,看了之后不再让人有那种担心的感觉。当她这样做的时候,我是非常感激的,便取过扇子给她扇。当然,她笑着拒绝了,说干这种工作已经习惯了热。随后,我又让妻子的外甥女,赶紧切冰西瓜、倒水,以招待客人。

  给天天擦完肚脐,她又交代我们做以下十件事情,以早期开发孩子的智力。用她的话说,这是一种潜意识的教育,智力开发的作用非常明显。

  第一,在孩子的眼前、前后左右,摇彩色的铃铛,以开发孩子的视力和听力。她说,这个时候的孩子,已经可以随着铃铛转动自己的脑袋。

  第二,让孩子照镜子,给她看镜子中的自己,培养她的认知能力、内省能力,让她知道“我是谁,我是什么样子的”。

  第三,触摸亲人和来看望她的客人,让孩子和这些人之间有一种交流。而触摸是一种非常好的交流方式。

  第四,当孩子吃奶时,要让她的手抱住母亲的乳房,这样,就会培养手的功能。习惯了以后,她的手就会去主动触摸一些东西。

  第五,培养人际关系,告诉孩子,谁是爸爸,谁是妈妈,谁是姐姐,谁是哥哥,谁是叔叔,谁是阿姨等。虽然,这时候的孩子根本分不清谁是谁,但是,在潜意识中,她会形成这样的概念。

  第六,让孩子趴下,训练她的颈椎力量。趴下时,两手呈“入党宣誓”姿势,这样,婴儿会自然地抬起颈椎,从而达到训练目的。每次训练五到十分钟。她的这个“入党宣誓”用词,在我听来,非常具有幽默感。

  第七,培养环境观察能力,让她熟悉居住的环境,比如,哪里是卧室,哪里是客厅,哪里是书房,哪里是宝宝的小床等。这样,她会形成一种空间概念,而且,重要的是会有一种安全感。

  第八,音乐智能开发,可以让孩子听世界名曲等。

  第九,逻辑智能训练。比如,在给孩子擦脑门时,要告诉她说,这是在“擦擦宝宝(或孩子的名字)的脑门”,诸如此类。再比如,让孩子有方位感,告诉孩子,“擦擦左耳朵,擦擦右耳朵,擦擦前胸,擦擦后背,看看上面,看看下面”,也是诸如此类。等孩子到了半岁左右时,大人告诉她某个东西在什么地方时,也一定要方位明确,比如,“你的左前方,你的右后方”等等,而不是笼统的这里、那里,使孩子不知道你说的“这里”、“那里”,到底是哪里。

  第十,在手心划字,同时给孩子以夸奖。比如,划“一”时,同时要说,“宝宝(或孩子的名字)是第一,真棒!”此外,还有诸如“你真棒”、“你真乖”、“你真漂亮”之类。潜移默化间,会培养孩子的自信心。

  对她说的这些,我是非常赞同的,所以,当场就用笔记了下来。直到这时,我还是非常感激她,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身份。随后,我们又向她请教,如何更好地补钙的问题,她也一一耐心做了回答。同时,又说了不少其他注意事项。她还告诉妻子,根据她的伤口恢复情况,现在就可以洗澡了。她的这句话,对妻子的作用极大,所以,晚上妻子就洗了澡,尽管我依然表示反对,认为用热毛巾帮她擦擦就行了,这个时候能不直接冲就不直接冲,免得发生意外。

  接下来,她的真正身份,就因为推销东西而被我和妻子看破了。只是,在我的示意下,我没有让妻子当面揭穿她。所谓“看破,不要说破”。因为我觉得,无论是她给天天专业地擦肚脐,还是她讲的上述知识等,对我们都很有用,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――即使她这样做是出于一种商业目的,用了一种商业的手段,也无可厚非。要知道,如果不是她的指导,我们今天恐怕真要去医院了。

  插话:写到这里,天天又醒了。为了不打扰妻子休息,我赶紧抱走天天,调制了奶粉给她喝。好家伙,将近60毫升的奶,又被她一口气喝完了。即使如此,还没有吃饱,所以,虽然我抱着她,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了七八分钟,她还是没有睡的意思。不但如此,还又哭了起来。没办法,只好叫醒妻子,让她再喂天天一点儿母乳。眼看着时间太晚了,只好先写到这里,等明天,再接着写。

  (25日凌晨4时12暂停)

  在做完所有的护理和咨询工作之后,这位上门服务的女医生,从包里掏出好几本婴儿纪念品制作样品册,问我们要不要也为天天制作纪念品。其中有胎毛笔、手印、脚印、印章等,每一样纪念品,都价格不菲。

  一般来说,如果是真正的护理机构,不应该推销东西的。所以,我和妻子立即就感觉到,这位所谓上门服务的女医生是商业机构的代表。妻子问她的工作单位和天天出生医院的关系,她说:我们是医院三产下属的机构。

  她一说,我完全知道,她只是打着这家医院三产的旗号,来做商业家访,并且推销东西的。说来也巧,天天出院那天,在医院妇产科住院部的胎心监护室里,我给天天办医学出生证明。一位老太太,也在那里办出生证明。她问办医学出生证明的工作人员,医院有没有“三产”这么一个机构,负不负责家访婴儿、护理婴儿的脐带等。她说,有一位自称医院三产的人,正在儿媳妇家里,给孙子做护理检查等。

  那位工作人员一听,马上说:“那是骗子!我们医院,根本没有三产,医护人员这么忙,医院里的事情,还忙不过来,哪里还有人去家访。现在,社会上很多此类商业机构,都是打着医院妇产科或者医院三产的旗号,到婴儿家里去,以护理的名义推销婴儿纪念品。”

  我也想起来,在病房的墙上,的确贴有提醒语,大意是:最近有公司冒充本院妇产科名义到病人家中家访,推销产品,护理婴儿,请不要上当受骗,以免受害。本院从没有此项服务。我把这个提醒语的事情也告诉了老太太。老太太一听就急了,马上打电话给儿媳妇说:“骗子,那是骗子!医生说了,医院根本没有这么一个机构。你钱交了吗?交了!交多少?780!退钱,马上退钱!她要是不退钱,就打电话给110。”看来,老太太的儿媳妇买了不少产品。

  现在,这样的“骗子”就在眼前。但是,鉴于上述理由,我不动声色,依然和她攀谈。我知道,她这样做也自有商业道理,只是采取欺骗的手段,有些不太符合商业道德。妻子问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先生的手机号?”她说:“你们在医院时不是登记了吗?你们不登记,我们怎么有啊?”

  仔细想想,这种商业机构的信息渠道应该是医院,否则,它不会准确地知道我的手机号码,更不会准确地知道天天的出生日期。公司与医院之间是有“勾结”的,当然,这种“勾结”可能是暗中进行的。在市场经济社会中,获得信息的渠道真是无孔不入。

  最后,抱着一种感谢的心情,我还是订制了一个纪念品。当然,我所订制的是价格最低的一种红木黑牛角胎毛笔,每支88元,加上盒子35元,优惠价是100元整。她还想让我订制其他的纪念品,包括胎毛笔,也极力向我推荐那种价格昂贵的。但是,我笑着含蓄地拒绝了。我说:“我们不想让孩子从小就有奢侈的习惯,我们希望过一种朴素的生活。所以订一支朴素的胎毛笔,就很不错了。”

  我之所以订胎毛笔,而没有订其他,是因为我觉得这支笔是有用的,也有真正的纪念意义,比如,将来可以用它来书写天天著作的书名,包括我写的、所有与天天有关的著作的书名。

  一开始,她说这种价格的笔是有缺陷的,那就是二三十年之后,笔的两端会有裂纹。我打趣说,裂纹好啊,那是自然的纹脉。她又说,如果是红木的、玉石的,就不会存在这个问题,可以保存一辈子。我说,这种纪念品,也就是一个念想,并没有保存一辈子的必要。她见我的态度坚定,便说,这种88元的笔,其实也很不错,二三十年后有裂纹的毛病,也不是每支都有的。

  呵呵,这就是商业推销人员的一张嘴啊,怎么说都是她们的道理。随后,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合同,填好之后请我签字。这样,我才知道了她所在公司的真容,也知道了她的名字。

  她离开我们家走时,我依然客气地说着“谢谢”,并请她吃切好的冰西瓜。但是,她说,下面还有一家,需要赶紧去。所以,很快,她便走了。她走后,妻子说:“她不会拿走钱,却不给天天做笔吧?”我笑着说:“不会。再怎么说,公司也是做生意,不太可能如此无赖和卑鄙。”当然,我对自己的话,也没有多少底儿。9月10日12时许,这支胎毛笔被送到了家里,看来,这家公司并没有只要钱不做事,我们的担忧有些多余了。

  2007年7月25日下午14时37分补记

  【经验与教训】

  之一:关于喝水。不要怕给婴儿喝水,尤其是天气比较热的季节。喝水,对婴儿有益无害,如果能够养成一个爱喝水的习惯,对孩子一生的健康成长,都有重要作用。特别是吃奶粉的婴儿,更是必须注意多喝水,否则,容易“炕”住孩子,使孩子上火,大便干燥等。婴儿多喝了一点儿水,后果至多也就是多洗两块尿布,或者多用几片纸尿裤。而这些与婴儿的健康相比,显然是小意思啦。

  之二:关于商业性家访。对商业性家访,很多家庭是排斥,我们也一样如此。但是,这次商业性家访,却使我们受益匪浅,推销员教给我们的方法,后来被我们一一付诸实践。特别是擦肚脐的方法,更是非常有用,自此以后,我给天天擦的肚脐,就干净得多,也彻底得多了。

  从这次情况来看,如果商业性家访,真的能够教给新生儿父母一些有用的知识,那么,这种家访,还是值得接受的。当然,公司与公司不同,推销员与推销员也不同,但也正因为不同,效果才大不一样。所以,尽管后来我们看破了推销员的身份,但还是接受了她的服务,以及她推销的产品。

  之三:关于纪念品。如果经济条件允许,给新生儿做一些纪念品,或胎毛笔、手脚泥印等,还是有意义的,也比较有趣。只是,未必要花太多钱,把这件事情,做得很奢侈。有的家庭,仅仅是做纪念品,就花数千甚至上万元,这虽然是他的权利,但是,这种奢侈之风,却不宜长。家庭,还是朴素一些好,这也可以对孩子的成长,有一个好的影响。这不仅关系到物质,更关系到精神与品质。